太虚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在她掌心蹭了蹭鼻尖:“你教的。”
窗外暮色渐沉,茶楼里的灯笼一盏盏亮起,跑堂的终于敢上前,战战兢兢地问:“二位……还要添茶吗?”
阿眠看向太虚。
“要。”他答得干脆,又补了一句:“用大碗。”
跑堂的:“……啊?”
阿眠笑出声来,指尖轻轻戳了戳太虚的眉心:“好,就用大碗。”
这世间规矩万千,可在他这儿,她永远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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