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重新归于宁静,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二人。
“你暴露了?”沈舟辞提起灯笼走向他。
大约是受不住浓烈的血腥气,他眉心隐蹙,以棉帕轻掩鼻端。
养尊处优长大的人就是娇气。林纪心底颇有些瞧不上这种做派的男人,活像个娘们。
“陆宜洲不仅没找您麻烦还于上个月底出发回洛京。”林纪说,“我若暴露,他怎可能离开,您现在安然无恙便是最好的证明。”
顿了顿,他又简单解释了自己在黑角岭的伏击为何功败垂成。
确认了猜想的答案,沈舟辞的面色略微恢复。
他问:“陆宜洲很难杀吗?”
“不信邪您可以自己试试。”林纪道,“他身边全是高手,便是我也未曾察觉。”
倘或在暗处单独对付陆宜洲,倒也有些胜算,然而双拳难敌四手,且陆宜洲身边看起来普普通通的护卫又是那般高手,比师兄都不逊色,林纪束手无策。
殊不知底蕴越深厚的世家,就越可能藏龙卧虎,能在他们身边常伴的随行怎可能简单……
沈舟辞嘴角轻抿,依旧掩帕,手中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直到那退去的小厮重新出现。
小厮递给沈舟辞一样东西复又告退。
“你的酬劳。”沈舟辞颠了颠红封,递给林纪,“约定的一半,此后银货两讫。”
林纪没想到沈舟辞如此大方,倒省去了他诸多威胁,不由满意道:“待在下养好伤,依然能为沈公子效劳。”
“不必。”沈舟辞哂笑,“这次任务失败足以说明你是个无能之人。我不用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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