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稍微低些,他就突然来一下,尔后在她又惊又羞的长吟中闷笑。
闺帏内捉弄她,是他快乐的源泉。
她却没法儿真的生他的气,整个人绵绵无力,任由清醒与梦幻交织。
仿佛在天上的云朵里睡了一场,晃晃悠悠。
直待云收雨歇,陆宜洲才把她拢在怀中,拢成了小小一团,亲亲她被汗打湿的鬓角,“哥哥疼不够你……”
她羞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把脸垂得很低。
陆宜洲笑了笑。
直到次早,说了半夜悄悄话的小两口还黏黏糊糊的。秋蝉用眼神示意其他婢女退下,自己放下醒神的香茶也悄然离开并带上了槅扇。
屋子里没有婢女,陆宜洲把虞兰芝抱在腿上,为她描眉。
“后来呢,你是怎么抓到大当家段蛟的?”虞兰芝听得津津有味。
昨夜情兴如火,年轻的小夫妻更多投入在灵魂与身体的交流,如今喂饱了彼此,虞兰芝的好奇心不免更多放在了津州。
陆宜洲耐心地说与她听。
每当听到有趣的地方她勾人的杏眸会不由睁圆,可爱极了。
陆宜洲怦然心动,心口像是有个小拳头在敲打。
“段蛟落下了一样重要的东西,肯定心急如焚,我让包将军把占领黑角岭的官兵一分为二,一半伪装成匪,另一半伪装落败而逃。”
且说那段蛟,万没想到自己跑路为时过早,二当家当晚就反败为胜,带着兄弟们把安平卫打得落花流水,县里的百姓都在传败下阵的官兵如何狼狈,不中用啊。
段蛟又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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