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完公子的信,少夫人眉眼间流转着一抹温柔,婢女们感受到那份喜悦,心情自然也跟着舒展。
云蔚院上下都高兴。
三月下旬镇西侯嫡次子河西右副使冯烨回京述职,冯太皇太后惊喜交加,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比预期至少提前了一年的喜讯。
要知道河西到洛京起码得走十个月。
却说那信使持虎符赶往河西,疾驰两个月竟与回京述职的冯烨相遇,如此凑巧可不就提前回来了。
冯家的人没有忘记太皇太后,纵使天高水远也没有忽略洛京的动向。
当镇西侯看到武顺帝驾崩的邸报就预感姑母在深宫难行,恐怕会有不测,立即遣嫡次子回京。
女人的娘家若是远在千里之外,那么再有本事也鞭长莫及。当年陈家便是仗着这一点才敢把冯太皇太后困在深宫,肆意磋磨。梁家面子功夫维持得尚可,但在探问虎符失败后暗地里也是严防死守,谁也未料远在天边的镇西侯次子突然回京述职。
满朝哗然,隐隐感觉风向大变。
镇西侯把持着整个河西的军权,谁有军权谁的拳头就硬,那么冯太皇太后做为正宫原配便是大曜宫最有话语权的人。
可以说梁太后肚子里要是个皇子还好说,否则……
那未出世的孩子似乎也意识到了情况紧急,是夜突然发动。慈宁宫寝殿内保胎数月的梁太后死死攥住心腹的手,目眦欲裂道:“传,传御医。”
早已守候多时的御医和医女立即复命。
这一胎竟提前了半个月。
幸而产房布置得更提前,每日皆有宫人打扫维持,哪怕太后突然发动也不会出现措手不及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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