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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人觉得聒噪的前提是不能无休无止,虞兰芝说了会子话便主动作辞。
她总能恰到好处地在老夫人心情愉悦又略感疲惫时告辞。
仿佛长辈肚子里的蛔虫。
佟妈妈在心里道:少夫人真是个妙人。
陆老夫人想到今儿还要见外孙便颔首,叮嘱虞兰芝少食生冷注重保暖。
虞兰芝一一应下,欣欣然离开了上房的次间。
途经花园遇上采花而归的婢女,那婢女福身问安,挑了一朵开得最妍丽的胭脂点玉双手奉上,“这是今年的芍药,比往年提前些许日子盛开,再吉祥不过。还请少夫人笑纳。”
虞兰芝含笑谢她,春樱亲自帮少夫人簪好。
那一抹胭脂色登时更鲜艳,原来美人面与芍药相映比桃花更美。
这厢春樱还在低声称赞,虞兰芝似有感触,抬起了眼帘。
不知他在那里站了多久……
梁元序的手里也捻着一朵胭脂点玉,怔然凝视她,目光炽烈。
虞兰芝的目光与他相抵,一触即收回,她与春樱目不斜视从另一个方向离开了四宜馆。
梁元序的神情渐渐落寞。
他把她的愤怒和各种指责全部整理了一遍,昏了头的他总算抓到了一个离谱的蛛丝马迹,那在他看来简直是离谱,可芝娘什么不都懂,自然厌恶透顶。
她误会了他和姐姐……那是姐姐,亲的,不是他的女人,可他没法儿告诉任何人那是他的姐姐。
芝娘什么都不懂,是怀着怎样的失望与厌恶面对他倾诉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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