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兰芝悄然松了口气,这样也好,方便她整理思绪也方便腕子上的红痕消逝。
秋蝉已经为她涂了药膏,明儿就能消退七七八八。
陆宜洲时不时短暂分居而眠一则是真的忙;另一则有利于虞
兰芝缓一缓。
他的需求远大于她,帷帐内的两人前半段如鱼得水,难舍难分,后半段基本就是他按住她,教她做人得有始有终,哪有自己吃饱提上裤子就跑的道理。
幸而她也不是全不讲“武德”,总会给他一些甜头,但不接受每晚如此。
对于年轻气盛的郎君来说不给碰的夜晚无疑是惨痛的折磨,倒真不如分居,待他慢慢适应这样的节奏一切就会好起来。
陆宜洲也很苦恼,从前一个人起居,偶尔有欲-念,在练武堂打一套拳,淌一身汗,立刻就什么也不再想。
后来发现芝娘长大了,他总会在独处时于心底阴暗的角落想她,待他再成熟一些才会明白这些想法再正常不过,每个男人都有阴暗的心理,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冒犯心心念念的女人。
直至彻底开荤,陆宜洲发现非但没好转反而变本加厉,尝过了女人的滋味只会每天都想,更可怕的是他只想她。
他只想冒犯她。
卑鄙的,下作的,不高尚的,一点也不完美的。好在他的理智总能战胜情感,姑且还算有风度地哄着她配合。
再加上休沐结束,俗事缠身,忙起来就没空胡思乱想,陆宜洲总算清心寡欲。
初三傍晚虞家二房就收到了虞兰芝的家书。
虞二夫人笑眯眯展开,嗯,字真漂亮,以芝娘的水平足可参加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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