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一点也不小。”
青棠已退,房间只剩两个人,男人的本性便蠢蠢欲动,陆宜洲意味深长道:“寝卧也很舒服……”
虞兰芝心中警铃大作,搂紧小圆子拔腿便走,中途特特绕开寝卧,迈进了藏书阁。
陆宜洲微微挑眉。
藏书阁比她想象得大数倍,入目是一排排红酸枝木书架,再往里,八-九张琴并排悬挂粉墙,正中央的挂屏下横放两柄开刃长刀,浓厚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隔壁则是陆宜洲念书之地,靠南的窗子下摆放十缸兰花,气味之清雅馨香世间罕见。
陆宜洲:“还有十缸放在竹棚下。”
“这么娇贵的花儿得多难养。”她叹道。
“那是花房操心的事。”
“……”
说的也是。虞兰芝忽然一怔,目光投向对面的书案,一枚繁花团扇大咧咧杵在黄花梨木的笔筒,这格格不入的女儿家气息……
陆宜洲脸一红,原想遮住书案,谁知还是被她瞧见。
早上走得急,忘了提醒下人收拾。
“这不是我斗百草赢下的彩头么……”虞兰芝说,走过去的步子却被陆宜洲挡住。
“是我的。你送给我了。”
虞兰芝“哦”了一声。
这里何止有她送的团扇,还有她第一次送他的荷包,七夕送他的俗气金镇纸,以及他及冠的礼物——丑陋的香囊。
陆宜洲额头微汗,嗓子发干,出于某种不知名的原因,极不愿意暴露自己的痴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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