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自己也该知会声。
陆宜洲放下帐子认真听,末了随一句:“可以。”
短短两个字。
倒也不是他冷情而是对两个婢女就没动过情。
怜香惜玉的前提得感兴趣,对不感兴趣的,男人通常毫无动容,更何况对方还是底层。
不过宝钿终究有一些特殊,他补充道:“高择跟了我十余年,从没认真求过我什么,单就看上了宝钿。”
“我明白。”虞兰芝点点头,“你看这样行不,我单独贴补宝钿一笔嫁妆,再当一等婢女发嫁。”
“嗯。”陆宜洲说,“钱走我的账,不叫你吃亏。”
“休要瞧不起人,我现在可比大部分人阔绰。”
“是,芝娘早已今非昔比。”
陆宜洲侧身支肘撑着脑袋,目光凝在她脸上,欲言又止。
“不妥吗?”虞兰芝抬眸,夫妻俩四目相对。
“没有。我在想关于你的事。”
“我?”虞兰芝指了指鼻尖,“我有什么事让您老如此操心?”
陆宜洲叹息,翻过身平躺。
虞兰芝踢他一脚,“故弄玄虚。”
陆宜洲扭过头,深深望着她好一会儿。
“芝娘,倘若我有一些疑惑,仅仅是想知道你的想法。”他微微抿唇,“我想了解你。并非是要干预什么。”
虞兰芝轻轻眨了下眼睛,“问吧。我没那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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