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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澡豆再轻柔额际,谢琳的精神前所未有地放松。
胡太医固然是神医,救过她的命,可某些民间的偏方也有着神乎其神的功效,竟不比胡太医所授的指法差,甚至还要好上一些。
婢女在门外禀报:“夫人,尚书过来了。”
在下人眼中这对夫妻感情不睦倒也没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尚书每个月都会过来两三趟,至于这两三趟里夫妻如何相处就无人得知了。
谢琳知道这是所谓的“体面”。
男人来过的院子就很有体面,没有人敢轻视她。
殊不知她根本不在乎,也清楚地表达过这份体面可有可无。陆尚书却说:“你不在乎便连我们的七郎也不顾了吗?”
倘若陆尚书不来,下人只会传大夫人遭尚书厌弃,难免会有那起子逢高踩低地轻视了七郎。
孩子永远是母亲的软肋。
谢琳沉默许久,不再说什么。
此后陆尚书风雨无阻月月准时。
一开始陆尚书还会想着办法引导她说话,也跪着道了歉,世俗夫妻可能会出现的方式两个人都经历过。
殊不知有些感情没了就是没了,倘若还能追回来的只能是一开始就未曾离开过。
谢琳从未想过夫君能为她守身如玉,只是不接受他的一晌贪欢差点要了她的命。
她和七郎的命。
既然睡了就抬个通房或者妾又有何损失?当他睡过的女人哭着过来求她,她比他更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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