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我要自己穿,松开,你松开!”
再不敢让这位大爷服侍了。
“你……怎能这样……”虞兰芝声若蚊呐。
“哪样?”
“青天白日地调戏人!”
“那你调戏回来。”
虞兰芝:“……”
此人脸皮比她厚,厚者无敌,她尚且要脸,唯有甘拜下风。
陆宜洲爱极了她双足没有着落任由他欺弄的模样,“昨晚,好玩,下次我还要……”
虞兰芝连眉毛也不画,逃也似的跑了。
把人欺负狠了的下场是整个上午芝娘都不愿同他独处。
陆宜洲后悔但不改,悻悻回练武堂耍刀,有机会一定要把她哄过来,让她瞧瞧夫君的身手。
陆宜洲不在,虞兰芝乐得清静,雅伦和小丫头们陪她踢毽子跳百索,直至出了一身汗,粉晕爬上白皙的小脸,天然的好气色比洛京最好的胭脂还来得明艳。
春樱早已吩咐人备了水,见少夫人撂下百索才扶她回屋擦洗更衣。
这日午后,虞兰芝开始静心调制为祖母准备的佛手柑澡豆。
陆宜洲就坐在她附近的罗汉床,凝神打棋谱。
小两口沉迷自己感兴趣的事,互不打扰,却有种岁月静好的安逸。
其实内书房更自在,可是陆宜洲喜欢与芝娘同处一室。
她的气息好闻,清糯的腔调好听,偶尔还会瞥他一眼,眼波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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