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那边岁月静好。
大家聚在吉寿苑有说有笑。
虞兰芝挨着阿娘而坐,母女俩亲近不已。
出嫁女便是离娘家再近也没有想回就回的道理,在时人看来无事无非回娘家不吉利,再一个回娘家要请示夫君和婆母,有商有量的宽和人家还好说,遇到刻薄的定要家宅不宁。
虞兰芝初为人妇,便是再想阿娘也不会由着心性行事,那样只会给阿娘添麻烦。
虽说陆宜洲不大可能刁难人,但那位还未培养出感情的婆母就难说了。
多一事不如省一事,日子还长慢慢来。
虞兰芝挽着阿娘胳膊,安静地听长辈们讲古。
沈老太君的耳朵灵泛好使,平时最爱听听小曲听听说书,要是大家还能给她讲几十年前的老典故,老人家定要乐呵半晌,高兴得像个孩子。
人的年纪越大就越像孩子。
反正当成孩子哄准没错。
松子找到了吉寿苑,看见婢女就甜甜地叫好姐姐。
婢女见是个八-九岁的清俊小厮,长得颇为可爱讨喜,便搭理他还给他指路。
正堂内,一名沈家婢女掀帘走进来通禀:“外面有个叫松子的小厮说有话带给少夫人。”
春樱立即福身告退,随那婢女出去,外面站着的果然是公子的小厮松子。
也不是什么大事。
原来宴毕陆宜洲已随岳父离开,临行前留话虞兰芝时辰一到便亲自接她归家。
陆宜洲只是表小姐的夫婿,宴毕自然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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