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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再如何温存轻款也遭不住长久舞弄。
当值的婢女悄悄靠近内寝半步,听得里头传来少夫人断断续续的哭骂又似被什么堵住了,吓得连忙退了回去,吩咐茶水房只管把温水备好,等传唤便是。
陆宜洲顾及下午还要认亲,也或许是良心发现,早早收了情意,把汗津津的芝娘打横抱起。
她累坏了,连骂他的力气也没了,乖乖任他抱住,两靥绯红,宛若一朵初开的醉海棠,把他的心他的眸都醉了。
婢女闻得公子吩咐备水,立即领命。
云蔚院一天的生活终于拉开序幕,喜鹊叽叽喳喳叫得更大声,从枝头跳到另一个枝头。
两名粗使婆子将水抬进净房。此处虽是耳房改建却宽敞无比,属于女主人专用,设有隔断,沐浴区靠左是一只硕大的香柏木浴桶,另一侧则是一方更大的汤池,以极其罕见的火山岩堆砌。
婆子们将水放在汤池附近便不敢再上前,丹蕊一个人提两桶,几个来回便将池子注满。
苏和往池子里倒舒筋活血的香露撒玫瑰花瓣,又吩咐婆子再抬水注满浴桶,另备冷热水若干桶。
不用问也知待会儿公子要在此处同沐。
婆子们依言行事,不多会儿准备妥当,苏和前去复命,得到公子回应方领众人退下。
半炷香后,虞兰芝才回魂,想报复又拿不定主意。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娘子,反而隐隐察觉某些“报复”非但行不通,极有可能反给自己“招祸”。
于是一口咬住陆宜洲的胳膊,他“嘶”了声。
虞兰芝定睛一看,圆圆的牙印旁竟有一道小小的伤口,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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