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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府门前,陆宜洲将她抱下马儿,摸了摸她被风吹乱的发,“我走了。”
他扳鞍上马,又似想起什么,催马退了几步,看着马下小小的她,“以后要叫洲哥哥或者……七郎,不许没大没小的,陆宜洲,那是你直呼的么?”
“知道了,七郎。”
陆宜洲略略遗憾,终是没听见想听的“洲哥哥”,不过七郎也很好听,她的声音娇娇嫩嫩,唤他一声,不若唤去魂儿。
陆宜洲弯了弯唇,策马离开了永兴坊。
今年的冬祭照旧进行。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当权者把祭祀和军国大事放在同等位置,主要是为了将“天地君亲师”五个字深深刻进臣民的神识,是一种重要的思想上的规训。
历代君王心照不宣的驭民之术。
此术倒也全非贬义,用得好,万民安乐,知廉耻懂礼仪,盛世太平。
承担此任的郊社署再次忙碌,太常寺上下一心。
由于先帝的一些动作,导致今年没有斋娘,但今年也没有皇后,只有一个半岁的小皇帝。
主持大祭的重任便全落在了太常寺卿身上。
十五那日,郊社署上下的大小官员出发前往圆丘。
雪后的圆丘,天与云,与山,与湖,一痕银白,美极。
虞兰芝走下马车,便看见行宫另一面荡魄的景色。
比之秋日,更显壮阔。
她与宋音璃同行数步。
一名年轻郎君站在路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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