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趁手的弓不?”
“雅伦给我做了一个,竹子的,很轻。”
她不敢再扔沈舟辞送的,却也不会去用。
沈舟辞在她身上图不到好处,已不再把她当回事。
当他不再言听计从,虞兰芝发现自己拿他毫无办法。
马车越行越慢,车夫长长的“吁”一声,车厢微晃,完全停下。
两人先后下车,手牵手穿梭在秋末的晨光里,红色的树叶在枝头摇曳。
虞兰芝落后一步,陆宜洲时不时扭头看她一眼,脖颈白皙修长,突出的喉结并不突兀。
她对他笑了笑。
陆宜洲抿笑,小梨涡又出现了。
原来他真正的情绪都藏在梨涡。
……
与此同时的虞府,沈舟辞找了那么多
冠冕堂皇的理由,最终只听见了一件事:虞兰芝大清早就与未婚夫踏秋去了。
他嗤笑一声,扭身头也不回离去。
此行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找个机会向她道歉。
那天,是他失控,吓到了她。
她应是第一次面对震怒的他,这样不好的他。
他怎能因为那么小的事情对她发火呢?
不过一张弓而已。
他的心和尊严不都时时被她踩在脚下,又何必忍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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