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得揍梁元序一顿,谁知兄弟俩非但没打起来,关系还一如从前,合着就她一个大冤种,被整整教训了一夜。
陆宜洲也是个柿子捡软的捏的人。
她在心里不屑地笑笑,全然忘了自己前不久才“捏过”沈舟辞,并踢到铁板。
人生处处不如意的她与春风得意的陆宜洲牵着手,不一会儿出了角门,熟悉的马车早已守候。
“仔细脚下。”陆宜洲双手扶着她手肘。
贵族女郎的裙摆长,有时达到数十间,行走如花绽放,足够美足够飘逸,实则行动不便,稍有不慎踩一脚摔个七晕八素,丢尽淑女的体面。
所以在外行走,陆宜洲时时刻刻注意路况地形,护她周全。
这份照顾在虞兰芝眼里却是再寻常不过,犹如喝水吃饭。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被人伺候的,况且阿爹也是这么待阿娘的。即便陆宜洲不伺候,也会有其他婢女代劳,且做的绝不比他差。
这是娇滴滴的贵女骨子里的配得感,陆宜洲就得呵护她。
只有陆宜洲自己清楚,待她有多与众不同。
他从未伺候过人,也从没想过自己这么会伺候人,在没有任何引导的前提下,一切自然而然,仿佛血液里流淌的意识。
虞兰芝不想再去喝花酒,一名花魁千两起步,不管她与陆宜洲做不做“一夜新郎”都是这个价,总不能为了不亏本强行做新郎吧……
她不愿意。
不愿让别的女人碰他,是洁癖也是独占欲。
“宝通寺如何,据说今日还有花展。”虞兰芝望着陆宜洲的眼睛说,“我从没见过十丈珠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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