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联想到淑女姓虞,顿时了然,笑道:“母后拳拳慈母心,本王没齿不忘。你回去替本王劝慰母后,请她老人家天热少食冰,天冷多加衣,顾惜凤体,颐养天年。”
虞兰芝记在心里,应是。
亲王衣着整齐干净,偏瘦,目光清亮有神,皮肤白里透红,泛着健康的光泽,说明活得扎实,生命力像野草一般旺盛。
敏王又叮嘱了几句。
虞兰芝一一记下。
敏王是过来人,又岂会不懂陆宜洲眼底的温柔,遂有心成人之美,“虞掌固走一趟不易,既然棋局已毕,便劳烦陆少卿代棋墨送一送佳人。”
虞兰芝抬眸,陆宜洲正在看她,目光灼灼,全然不似廿二那日的冷淡。
棋墨闻弦歌知雅意,连忙让贤。
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陆宜洲亲自送她离开。
总觉得回去的路比来时延长许多。
虞兰芝疑窦丛生,又苦于路痴之症,找不到证据。
“咱俩真有缘。”陆宜洲说,“敏王命我送你,可不许赖我。”
“可敏王也没让你送这么久。”虞兰芝葱白的手儿指指他,带起一袖体香,又恨恨指向前面,“我只是不记路,不是感知不到时间的流逝。我请问呢,你们大理寺要走多久才能走出去?”
陆宜洲在那一瞬盈香里恍神,口干舌燥道:“你怎么老是凶我啊?”
虞兰芝噎住。
有吗?
好像是有点。
她对他充满了敌意与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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