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知道没地儿诉苦,就先假装不计较。
倘若自己表现出一丝丝怠慢定会让她失望。
从十六岁认识她,每次见到她心情都特别好,以至于他常想,到底是心情好的时候才见到了她,还是见到她才心情那样好。
可她是个黄毛小丫头,哪里都扁扁的,他不可能对她有想法。
每一次相遇,小丫头都在奇异地生长。
长成了他无法再忽视的模样。
其实,相亲那日,他的心已经不受控制打量她,男人对女人的打量,狩猎的本能蠢蠢欲动。
只是未敢承认。
感谢祖母慧眼如炬,独断专横,谁也插手不了他的婚事,包括他自己。
假如可以的话,他想回到过去揍自己一顿,警告自己不要招惹她,只等着顺利定亲,安分守己,做虞府的女婿。
这件事果然如陆宜洲保证的那般,没有引起任何怀疑。
虞二夫人在会客,下人禀报五娘子回来了,在外头问安。
她点点头,吩咐下人服侍虞兰芝先到西梢间用小厨房新做的荷花酥,转头继续与贵客攀谈。
虞兰芝吃了一块入口即化的点心,兀自回小跨院休息。
直到晚膳才见到阿爹阿娘,一家三口温馨且安静地用饭。
没有人会想到陆宜洲对她做的事。
连怀疑都不会。
终日下来,唯有秋蝉和春樱噤若寒蝉,尚不曾多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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