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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到对方的体香,贴着对方的温度,一切顺理成章,泛滥成灾。
“不怎么痛。”虞兰芝默默扭过头,有多舒服就有多自责。
等她回过神,头顶的帐子又开始晃,快散架了。
陆宜洲皱着眉,抿紧唇,忍耐的表情看上去有点可怜又有点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