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皇上只在当天发了通疯,最近不知怎地,随便抓了几个无关痛痒的人下刑狱,似乎要息事宁人……”
“那是三司的事,咱们不操心。再说不还有七郎,他不是去了菱洲。”
虞侍郎:“他去菱洲,主要侦办王府纵火案。”
虞二夫人叹气:“陈太师的事,没人管了吗?”
死一个陈太师不可怕,可怕的是圣上对于一品大员遇刺的离奇态度,前后不一。
虞侍郎:“你见过哪个正经帝王朝令夕改的,更何况死的人还是亲外祖父。”
虞二夫人凝滞不语。
一旁的虞兰芝掏出丝帕沾了沾额角的冷汗。
“阿爹,”她说,“照我看陈太师死有余辜。您忘了么,之前那位赵大人,寒门出身,为人清廉,就因为不熟悉洛京的规矩,下轿让路慢了一步便被刻意外调。当时您多不满啊,为此上了多少回奏疏,惹得陈太师给您甩脸色,然后呢,赵大人外调途中舟车劳顿,父母双亡,妻子流产。为这么点子事就让人家破人亡!他这是报应。”
不是所有官员都能鲜衣怒马,华车宝盖。
养一匹马的花费足够养二十四个成年男仆,这真不是普通人承受得起的。
所以外调的赵大人骑驴赴任,家眷挤在小小的骡车,一路颠簸,他受得住,他的父母和身怀六甲的妻子如何受得住。留在洛京却又无房无田产。
虞侍郎落寞一声叹。
何尝不知陈太师死有余辜,然而朝堂之上,诸多诡谲牵一发动全身。
陈太师之死意味着一方势力倾倒,另一方势力倾轧过来。
自从梁妃薨逝,为了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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