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方不断付出,再热的情早晚也会冷下去。”
“他不惹我,我从来也没对他坏过。”虞兰芝实话实说。
“瞧这话说的,他还能怎么惹你?我看他见着你说话声音都跟平时不太一样,那么高个子,温温柔柔的,小狗似的围着你。”
虞兰芝在心里冷笑,不想再提自己和陆宜洲两个色中饿鬼做的秽乱之事。
他哪里是狗啊,分明是狼,瞧见她就像瞧见膏腴。
察觉她意志薄弱也好色,便勾着她放浪形骸。
得亏她是虞侍郎家的千金,但凡没个门第支撑,早不知被他糟-蹋多少遍,说不定孩子都生了一大串。
“是了,那四名美婢先不用太抬举,月钱按三等婢女的发,份例上每月多给两身好料子,首饰脂粉什么的你做主。”虞二夫人翻着账册,“你也莫要因为她们的身份而苛待了,这些人用得好将来可能就是最得力的心腹,当然,也不能越过秋蝉和春樱。”
虞兰芝点点头,“我省得。”
虞家耕读传家,门风清正,绝无虐待下人之事,但下人就是下人,主人家再宽厚也不会让他们骑到头上。
虞兰芝自有一套平衡主仆关系的手段。
从前不懂,现在早就了然美婢与自己的相依性。
于美婢来说,她是主母亦是恩人。若无她收留,那么美貌的,为爹娘抛弃的女孩子,除了烟花之地或者沦为家妓,基本没有什么好出路。
被主母瞧上,起码后半生有了着落,将来再有机会伺候男主人,摇身一变,可不就成为半个主子。
这是朝代的悲哀,亦是这群女孩子最好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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