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
那么高大的一个成年男子,清瘦只是表面,表面下的肌肉却是实心的,再加上虚弱发沉,春樱根本扶不动。
最终虞兰芝跳进床里侧,与春樱合力帮梁元序坐起。
他幽幽转醒,确切地说是半醒,能配合喝药,基本说不出话。
能喝药就行,一碗药灌下去,他的手没那么冰了。
下半夜虞兰芝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梁元序的脸上浮现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摸摸额头,滚烫。
可怜的张妈妈才心惊担颤歇下又听春樱来报:“娘子发烧了,再熬碗退烧药。”
张妈妈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一刻也不敢耽搁。
五娘子若是在田庄出了事,那还了得。
寝卧内,虞兰芝和春樱两个人不停洗帕子,拧干,帮梁元序擦身体。
去他的男女大防,人都要死了,还防个锤子。
再说美男子伤成这样,要防也该防她才是。
主仆二人气喘吁吁。
虞兰芝喘很正常,她长这么大哪里伺候过人,要不是常年锻炼,梁元序可能得在地上躺一晚。寻常女子哪能抱得动他,抱得动也会扯坏伤口。
春樱喘是因为她也没做过力气活。娘子身边的一等婢女哪个不被养的娇滴滴,手上连个茧子都没有,真论起来,她力气连虞兰芝都不如。
春樱问:“娘子,要不要把序公子的里裤也……?”
“不行。”虞兰芝大惊失色,结结巴巴道,“你从膝盖往下擦就行了,他,他还没成亲,咱俩,咱俩得顾惜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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