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 />
初四轮到虞兰芝当值,天不亮就得去佛堂添油,然后伏在隔壁的案上小憩,三个时辰再去添一次,如此往复循环。
在广寒宫,虞兰芝有种忘记时间流逝的超脱感,抹胸倒是越来越紧,勒得心口不舒服,系松了又兜不住,幸亏临行前秋蝉给她包了三件放宽两寸的,提醒她哪天不舒服便换上放宽的。
从下半年开始,那里就像吹了气似的鼓起来,因天冷衣裳厚尚不明显,也就没在意,直到此刻,已无法通过系带来包容。
虞兰芝坐在自己的寝卧,褪去衣衫,盯着铜镜左瞧瞧右瞧瞧,原来这就是女郎的丰腴,陆宜洲所言的梁元序喜欢的类型。
至于这里有什么得趣的,梁元序为何喜欢,她并不懂,却本能的想要再丰腴些。
当一个人只想着讨好他人的喜好,未免落了下乘。
虞兰芝偶尔也会懊悔冬猎那日没有抓住机会。
后来在梦中无数次回顾,益发相信那一幕不是错觉,是序哥哥真的要亲她,正式的接吻,就像陆宜洲那样亲她,却看见了她满眼的懦弱与求饶,他就退了。
下次,要是还有机会的话,她一定勇敢。虞兰芝这样想着,眼睛微微发涩。又小声加了一句,如果他尚未定亲的话
四十九日并没有多漫长,不知不觉熬过去。
虞兰芝从大曜宫一脚迈出,恍如隔世。
金吾卫亲自驾车送三位斋娘归府,在排场上给足体面,此乃皇后的恩典。
这趟差事,除了金银赏赐,皇帝还赏下一个最实在的好处——太常寺的考试可以为三位有功的斋娘单独放宽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