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天亮了。
天空蓝得几乎见不到一朵云丝。
虞兰芝放松心态。
击鞠在大瑭其实就是双脚替代马匹打马球,规则如出一辙,不光民间喜爱,贵族也爱,毕竟骑马的风险和成本还挺高的。考虑到虞兰芝不敢骑马,大家在没有协商的情况下,自发约定次日主玩击鞠。
虞兰芝是陆宜洲的未婚妻。
以陆宜洲的能力,根本不需要袭爵,将来也能为她挣一个三品往上的诰命。
慕强乃人之天性,谁不想给这样的人多一些善意和照顾。
大家不一定会围着虞兰芝献媚,但一定会有意无意迁就她。
这绝对是以前享受不到的待遇。
现在,这个带给她诸多好处的人又出现了,守在去马球场必经之路的六角亭。
虞兰芝再傻,也猜到陆宜洲是在等谁。
本来就很招眼的一个人,穿着翻领飞鹤银纹圆领袍,露出一侧锦绣的半臂,腰束蹀躞带,腕上系着同色箭袖,有种肆意的英气少年感。
此时,她手里还攥着月杖,放以前的脾气,极有可能举起来敲陆宜洲。
无奈今时不同往日。
她是个欺软怕硬之人,祖父已致仕,门庭仅靠阿爹和大伯父勉强支撑,亲事的主动权也全在陆宜洲手中。说句不好听的,但凡他心眼坏一坏,跑去长辈跟前揭发她,足够她脱一层皮,达到兵不血刃退婚的目的。
可他没有。
他对她不好,常使她难过,却不是卑鄙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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