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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宜洲掀开木塞,递给她盛满水的竹筒,“光听声音我差点分不清你是男是女。”
虞兰芝也不客气,接过猛灌两大口,“我现在心情糟透了,身体也不舒服,你最好别招我。”
陆宜洲没吭声。
她才努力用功半个月就不争气地病倒,将来能不能考进太常寺都是个未知数。
今儿又莫名其妙守在角落,盯着梁元序是不是在对表姐献殷勤,现在嗓子几欲冒烟,脑袋也沉沉的,肚子还很饿,最最无语的是——她以什么身份做这种事,梁元序献不献殷勤又与她何干?
委屈如泉涌。
“我不是没说话,你做这副表情什么意思?”陆宜洲拔高嗓音。
“看见你就烦。”
“你从头到尾也没正眼看我。”
“你才男女莫辨!”她把脸埋在胳膊里。
陆宜洲噗嗤笑出声,捧着她小脑袋,低眸瞅她,柔声道:“你怎么还记仇,小傻子——”
赖在小杌子上的身体就被陆宜洲拽起,虞兰芝唯恐拉拉扯扯被人瞧见,连忙拐上庑廊,向南而去。
这一路遇到的宫人和内侍都会对着陆宜洲施礼,尤其是习惯行色匆匆的宫女,无一例外放慢了脚步,或好奇或探究扫过来眼风,胆子大的还朝陆宜洲羞涩莞笑。
虞兰芝纳闷,下一瞬便在他的脸上参悟:倒也人之常情,换她不熟的话也很难忽略这么一个过分俊美的郎君。
她停在一株硕大的红叶树下,早想通了,顿住脚,深呼吸回身道:“我的错。咱俩作为契约伙伴,我离城却一声招呼未打,委实不够尊重人,现在我向你诚恳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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