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要是被你解决,你该不会真让我磕头吧?”
“你非要磕也不是不行。”
虞兰芝想早些回家吃秋蝉做的果脯,懒得同他磕牙,便笑道:“你早些回吧,我也要去念书,先走一步。”
拢共说不到十句话,就要走?
“我说,你念什么书啊?”陆宜洲问。
“说了你也不懂,《太常寺要录》。”
比他脸皮都厚的书。
“谁说我不懂,我能给你一个字不错背出来信不信?”陆宜洲眼睛直视着她。
虞兰芝还能说啥,给他竖个拇指,“厉害。”
陆宜洲望着她急匆匆的背影站了片刻,悻悻转过身子,天不亮又踏上回菱洲的路。
随从周鸣两眼金星乱晃。
公子把大皇子赏的五日休沐全用来赶路,人家小娘子连杯茶也没请他喝。
当初何必非要来菱洲!
这日仁尚门的“相会”不出意外又落进有心人眼中。
倒也不怪陆宜洲高调,他的长相无论如何都低调不起的,非要蒙头盖脸,怕不等靠近皇城大门就被巡逻的金吾卫当嫌犯拿下。
廿三上衙,虞兰芝发现庑廊下立着两名斋娘,正时不时用余光偷偷瞄她。
二人尚不知虞兰芝听觉异于常人,窃窃私语全钻进她耳中。
“原来那位郎君便是陆宜洲,生得可真好看!”
“据说他在菱洲,莫非是专程回来探望芝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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