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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老夫人愣了下。
周遭下人也愣住了。
就这么答应了?
听话固然是好事,万没想到竟会如此听话。
老人家一下子还没回过神。
“菱洲之行本来也不会超过两年,孙儿主要随行大皇子巡视祭坛附近各营卫所,增长阅历。”陆宜洲讪笑着,“您老的吩咐孙儿照办就是,孙儿何时违逆过您,恳请祖母以顾惜身子为重。”
陆老夫人蹙眉,狐疑地望着他。
“那,没有其他吩咐,孙儿便告辞了。”陆宜洲窘迫道。
此事连陆老夫人都瞒不住就更瞒不了虞相那边。
虞相乃门下省最高长官侍中,原该称他为虞侍中,不过他右相的身份更尊贵,是以众人更习惯称其虞相。
至于消息怎么传进他耳中的,说来话长,上至圣上,下至三省六部的诏书新令无一不要门下省审核,虞相否决的东西就一定会打回去再议,包括皇上的政令。
坐在这个位置,不知有多少人想献媚于他,自然也会格外关注虞府的事,譬如虞家的五娘最近同陆家七郎定亲。
陆宜洲的菱洲调令很快被有心人说给虞相。
没过多久,虞老夫人也得知。
一无所知的虞兰芝当晚就被召进元香堂。
虞老夫人厉声质问她是否在大昭寺做下失礼之举。
苍天可鉴,她性子急也不是天天急,不分场合急啊,好端端的为何要对陆宜洲失礼?
大声吼两句算失礼的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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