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听戏,跑来这里逗鸟吵死个人。”
“七公子!”陆府妈妈一惊,连忙施礼。
早知陆宜洲在这里,便是一百只仙鹤虞兰芝也不会过来,晦气得很。
可来都来了,总不能因他再灰溜溜离开,失了自己体面。虞兰芝就不惯着他,“老夫人允我在园子随意逛逛,你有什么不满,便到四宜馆说去。”
陆宜洲跨出隔扇,踩着溪上的青石汀步(注:水上一种步石)一步并三步走过来,“我道是谁,这不是扬言见我一次打一次的芝表妹!旁人摘花听戏你逗鸟,说吧,什么目的?”
“咱俩也不熟啊,你能不能有点主家的气度?”虞兰芝假意喂鸟扬手撒了把坚果。
陆宜洲忙后撤两步,闪身躲避。
“粗鲁。”他拍掉肩膀一粒果仁,瞪虞兰芝,“非得急赤白脸的么,我又不会吃人。”
虞兰芝紧一紧小鼻子,“我会。我怕我先吃了你。”
陆宜洲一愣,旋即红着脸嚷道:“缺心眼吧你。”
“咦,怎么有哈巴狗儿在叫,我们去那边瞅瞅。”虞兰芝一脸惊讶,顺脚踢飞路边的一颗小石子。
那石子不偏不倚正中陆宜洲小腿。
“痛痛痛!”他咧着嘴直跳脚,“臭丫头,你站住。”
他是虞兰芝的便宜表哥,乃虞兰芝的四姨父继室所出,没有血缘关系的表亲根本亲近不起来,两人去年还打过一架。
至今虞兰芝都不敢相信这么一个有辱斯文,玩世不恭的东西竟是崇邺六年的探花。
那一年的主考官指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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