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笑是一方面,但看到信息的那一刻,徐寻月终于明白那种模模糊糊又不太舒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
那是对结合哨兵的感应。
结合哨兵状态下滑、遭遇危机的时候,心里就会产生不舒服的感觉。
这种感觉太基础也太微薄,徐寻月活了二十八年,头一次有这种感应,祝回又在那摆拍撒娇想蒙混过关,最后还真被他混了过去。
看着终端上源源不断发来的解释信息,徐寻月在学生敬畏又好奇的目光下第一个出了教室。
很好。
既然这么喜欢折腾自己的身体……
之前那些欺负人的理由,就都可以往后放了。
***
医务室。
穿着白大褂的校医坐在接诊台前,心不在焉地看着手里的专业书籍,时不时转头瞄一眼房间的侧后方,眼中几分担忧几分畏惧。
在他频频关注的方向,一个身穿黑色作战服的年轻哨兵坐在诊察床上,正神色恹恹地盯着自己的个人终端,戴着半指手套的手上下滑动屏幕,翻来翻去,都在看同一个聊天界面。
对面人被他备注为“哥哥”,头像是一片茫茫的雪山,发出的最后一条信息来自两分钟前。
【哥哥:知道了。】
再往前,就是年轻哨兵自己发的一串解释。
他没想骗哥哥的。
然而面对命令,他下意识收拾了自己的着装和状态,整理了衣服,调整了表情,顺便用十四秒从医务室跑回训练室拍了张照,给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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