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现在是帝都时间晚上十点,在婚约正式履行的当天,徐寻月已经回来得很晚,而“他的哨兵”比他更晚。
这是件不大美妙的事,当事人却扬了扬唇,将庄园大门打开的锁挂在一边。
枯枝不知疲倦地敲打着二楼玻璃窗,不多时,松软到凹陷的雪地就拓出了两行孤零零通向小楼的车辙。
徐寻月进屋就脱下了披着的大衣,人坐在轮椅上,却能将衣物稳稳抛上衣帽架。
房里没开灯,光线很暗,他竟不受半点影响,直接摸黑进了厨房。
开火,烧水,随便处理几样蔬菜入锅,文火慢煨。
在向导能力的调节下,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细节把握得刚刚好,一锅食材简单步骤简单的汤很快就做成了。
晚宴上已经吃过,徐寻月只盛了半碗,最开始喝得很慢。
热汤入口,舌尖滚过一丝浑沌的熟悉感,又滑走了。
感受到汤汁给胃部带来的温暖,他端着碗看了会泛着波纹的汤面,喉结微动,将剩下的一饮而尽。
挺好喝的。
徐寻月小的时候,父母经常在他参加某项活动之后给他煲汤,活动类型不限,或许是一次郊游,或许是一次球赛……徐寻月本人深刻怀疑,“给儿子煲汤”只是他那个哨兵母亲为了在厨房玩找的借口。
哨兵五感极其敏锐,这是战斗时的优势,也是某种程度上的劣势,普通人习以为常的存在都是他们的刺激源。哨兵下厨不仅难以把握食物的味道,本就脆弱的味觉嗅觉还容易受伤。
他家一般是向导父亲做饭,但每当徐寻月外出回来,他母亲就会钻进厨房,一边偷吃一边煲汤。父亲虽会帮忙看着,也会调节他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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