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父没什么感情,那男的是真的把他当儿子在养。”
“可能是因为那男的本身就有问题,对他们还不错。但因为他身体的原因,他变得格外敏感自卑以及怕生。”
“他害怕见到陌生人,严重到甚至不能出门。一家的生活全落在了李纵他妈身上。”
程野靠在江时脚边。
“虽然程建斌打她,但除了一些家务活,她什么重活都没干过。我小一点就在家里帮她干家务,大一点就跟着程建斌出门下地。她看似很苦,但其实也吃不了苦。”
这也是为什么一个年轻女性带着一个不需要天天照看的孩子在外会过不下去的原因,而她的解决办法竟然是找个男的再嫁了。
“那男的家里人可怜她,每个月会给个几百的生活费,她再出门做点零工,也能勉强维持。后来……”
程野缓了会。
“后来那男的得病了,慢性病,死不了人,但医药费足够吓坏人。”
“可能是老天也在照顾她,那男的得病没多久,他家要拆迁了。男的家里说,拆迁款可以给她拿着,但她必须得和那个男的领证,李纵得和他姓,她得拿拆迁款去付医药费。”
“这一看就是一个无底洞,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了进去。”
“半年后,她拿到了拆迁款,但陆陆续续用了这么多年,前不久,拆迁款也花完了。前段时间,有人给那个男人转了院,最好的医院,最好的治疗,背后人是霍寂。”
江时多少也猜到是霍寂搞的鬼,但他有一点没搞明白。
“按照你说的,他们之前的经济水平也只能勉强维持正常的生活,李纵他养父生病,到拆迁款下来,中间有长达半年的空窗期,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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