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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屿舟起身下床,趿着拖鞋的脚步声蔓延到楼下,片刻后折回来,房门被带上,下了一道反锁。
盛遇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拆抽纸,他转头一看,路屿舟已经拆了一包新的抽纸,搁在桌上,人站在窗前,伸手拉上了窗帘。
在盛遇疑惑的眼神中,路屿舟单脚抵开椅子坐下,很轻地呼出一口气,盯着盛遇,嗓子哑了:“要试点别的吗。”
盛遇下床时还有点糊涂,等他被按着腰,跨坐在路屿舟腿上,就什么都明白了。
……
头发还没干,两人体温高得吓人,空气里却是密集的潮湿。
盛遇低头看路屿舟的手指。那双手很白,跟宽阔的黑色腕表形成鲜明反差,一用力就有青筋跳动。
盛遇没想过自己挑的生日礼物会出现在这样的场景里。即便他觉得路屿舟戴这枚表有种冷漠的性感。
今天以后,他很难觉得这双手性感了。
……没法直视了。
又是冬日,盛遇出了一身汗,不记得第几次扬起头,脖颈到锁骨全是潮湿的汗。
路屿舟用另一只手抽了张纸,擦拭他脖子上的湿意,安慰似的摸着他的后背,沙哑地说:“你自己没弄过吗?”
盛遇把脸埋在路屿舟颈窝里,不想说话。
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但他确实没试过,经验条一下被路屿舟拉开一大截,这让他很挫败。
早知道就自己多弄几次了。盛遇悔不当初地想。
印象里头发还挺湿的,但等盛遇重新回到床上,已经差不多干了,只有发尾有点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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