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了半小时,两人才一前一后下了楼。
得亏是晚上,姨妈没注意他们红润的嘴巴,只叮嘱他们路上小心,明天早点起,过来吃饭。
路屿舟早习惯盛遇的突然袭击,身形一晃就站稳了,手掌向后托,直接把他背在了背上,漫不经心道:“不是没被发现吗。”
盛遇就是闹一闹,没想让人背,登时哎了一声,有些难为情,搭着路屿舟的肩膀说:“你放我下来,我挺重的。”
路屿舟:“不重,瘦了。”
比出国前瘦了,腰间没二两肉,腕骨瘦得突出,表带扣到了倒数第二格,上面搭的手串比以往宽松了一指。
阿尔萨斯风水不养人。
盛遇自己没感觉,还以为他开玩笑,“骨架长开了吧,盛董事长今天也说,我婴儿肥好像没了。帅哥都这样,骨架长开了就显得瘦。”
路屿舟偏过头用眼尾扫他,眼睛里有笑意,还有点看不懂的情绪。
夜晚的巷子悄无人声,两人的影子映在地上,像两只依偎的鸳鸯。
僵持一会儿,盛遇那点不自在慢慢散了。也是,路屿舟又不是别人,是他男朋友,让男朋友背一背咋了。
他慢慢俯下身,侧脸磨蹭着路屿舟肩头的衣料,微眯着眼睛说:“我回国前,祖母记忆已经开始逐步恢复,但医生说还得观察观察,可惜了,今年不能一块过年。”
路屿舟:“嗯。”
盛遇:“你经常背人吗?怎么这么稳。”
他俩聊天一贯如此,脱缰野马没个边际,盛遇想到哪句是哪句,路屿舟只是平淡地应上一二。不过平淡也不意味着敷衍,过几天再问他,他每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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