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我妈弄了一大盆排骨,我跟老路都馋死了……”
盛遇扭头看向路屿舟,眼神很幽怨。
路屿舟从不远处拉回来他撂在半路的行李箱,对上他的眼神,不由得笑了一下,在夏扬看不到的地方,悄悄伸手ua他的后脑勺,指腹带着力道摩挲头皮,又一路滑到后颈,最后安慰地捏了两下。
“就吃个饭,再忍忍。”路屿舟嗓音低低地说。
……盛遇就是想啃两口,不知为何,被路屿舟这么一说,就好像多了些别的意味。
他不自然地拍开路屿舟的手,抢了自己的箱子进屋。
只来得及放下行李,没多收拾,他们就在姨妈的千呼万唤下去了棋牌馆。
棋牌馆这两天闭店,里外一片清净。盛遇难得回来,姨妈知道他闻不惯烟味,也不习惯一楼吵闹的动静,索性提前几天闭了店。
饭桌上又是那几个老问题。
“这次寒假多少天?”
“一个多月吧。”
“哦,那你在哪儿过年?住哪儿?”
盛遇咬着排骨,眸光很轻地往路屿舟身上偏了一下,垂着眼皮说:“还不知道呢……我跟路屿舟商量一下。我们想在一起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