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吧?”
盛遇瞥他一眼。
赵立明顿时明了,啧了一声,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我们这群人里你绝对最惦记老路,是不是挺久没见了,想打个突然袭击?那你找错了啊,今年市里拉了一个竞赛班,就十来个人,由省里下来的教授单独授课,老路是其中之一,上课地点一般在市图书馆,不在这儿。”
也不是挺久没见。
盛遇总不能说我俩搂着睡了五天了,静默片刻,干巴巴道:“那我上哪儿找他?”
赵立明说:“学校给竞赛生开了几间宿舍休息,老路东西都放在那儿,等着,我给你拿钥匙。”
赵立明抱着篮球跨步上楼,盛遇站在楼道角落,倚着冰凉的墙壁,划拉着跟路屿舟的对话框。
赵立明的话让他意识到一个之前没细想的问题。哪怕路屿舟表现得再明显,大家也只会觉得他们闹了矛盾,不会往感情方面想。因为他们的交往,在目前世俗的眼中,还是一件有点出格的事。
路屿舟说同性恋就像左撇子一样正常,但在其他人眼中不是这样的,这是一条越轨的路。
盛遇划拉着手机,想给路屿舟发点什么,又不知道发什么。
赵立明很快下楼,把一个小小的钥匙串交给他,说:“7栋男生宿舍一楼,老路在最靠里那一间,不确定是哪个钥匙,你挨个试试吧。”
盛遇拎着钥匙串去了宿舍楼。
7栋二楼往上有铁门隔断,上面都锁着,一楼辟出来给竞赛生休息,平时不关。
宿管阿姨倚着门口织毛衣,手机里放着小说,音量很大。可能看盛遇眼生,一直打量他,直到看到他掏出钥匙开门才懒洋洋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