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清冷的月色洒进来,能看清微微起伏的肩胛骨。
盛遇轻手轻脚下了床,去露台上接电话。
来电的人是盛开济。
“……自发性脑出血,发现及时……手术结束了,情况稳定,但尚在昏迷阶段……”
可能是没睡醒,那些话语断断续续地钻近耳朵,没能连成一个完整的来龙去脉。
盛遇:“谁脑出血?”
盛开济:“……你祖母。”
盛遇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