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着开下一局,盛遇回了一句:【我歇会儿,下一局叫我。】
他把手机扔开,活动了片刻关节,然后有气没力地仰躺下去。
世界一片岑寂,铁架子床的摇晃格外刺耳,盛遇躺完还僵了一下,竖起耳朵尖听外面的动静,像是怕被谁发现。
等卧室安静下来,他抬手看了眼表。
凌晨四点多,路屿舟肯定睡了。
他放心地在床上滚了两圈,感受着困意席卷而来。
虽然很想把游戏玩个回本,但盛遇也没疯到不眠不休,困了就睡。
他拿起手机,往群里发了一条:【下一局也别叫我,我被资本做局了,要睡了。】
那群夜猫子半点没有要睡觉的兆头。
翻身长工把歌唱:
【你今天不太行啊。】
【中式资本你赢了,竟然给盛哥喂安眠药……】
【这一晚的心满意足只有盛哥自己知道。】
盛遇看到了几条,暂时没理,踩着拖鞋去了洗手间。
阳台有一扇木门,白天不关,季风从门外灌进来,穿堂而过,能驱散整个二楼的炎热。
盛遇一个人住的时候,还以为这扇门关不了,后来路屿舟搬来,每晚临睡前都会把卡着门边的向日葵花坛搬走,落锁后又拿花坛抵在门后,据说是防贼。
盛遇已经习惯了,因此今晚甫一出门,他便觉得不对。
走廊有风,比平时都要凉快,吹得他睡衣往身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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