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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为什么,兴许是心跳太快了,他有些躁动,总觉得哪儿吊着一根线,驱使着他去做什么。
但具体要做什么,他全无头绪。
或许感知到盛遇的体温或呼吸,能让他稍微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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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作主张替路屿舟收下那个红包后,这人就上了楼,再没下来。
盛遇和夏扬在院子里追着大黑跑,好不容易把死狗冲干净了,两人浑身狼狈地瘫坐在台阶上晒太阳。
“我要宰了路屿舟……”盛遇向后撑着,仰头望天,累到半死不活,“这王八蛋,把大黑扔给我们,自己上楼躲清闲……”
夏扬不拘小节,直接躺下了,半湿的衣服蹭了泥灰,脏得不能看。
他艰难歪头,朝楼上望了一眼,说:“你刚刚跟老路说什么了?我感觉他上楼的时候,表情怪怪的。”
盛遇摆手,“跟我没关系啊,他最近一直这样。”
倒也不是奇怪,就是偶尔会神游。
时不时就望着虚空某一点,像是发呆,又似乎是思索。
有时候会皱起眉,像是碰到了什么超难超纲题,绞尽脑汁地拆分题干。
不过这种思考经常到一半就被人打断。有时是突然指派任务的刘榕,有时来问题目的同学,有时是夏扬,有时是盛遇——
学业紧张,他们本来就没有太多独属于自己的时间。
细细算来,路屿舟这个状态维持一周多了。
什么题目啊?差点给我们年级第一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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