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屿舟上衣领口,力道极大地把人往床上带。
路屿舟果然失去重心,踉跄着栽倒。
盛遇的视角,只能看到一道宽阔的阴影朝自己笼罩而来,眼前天旋地转,视野再定住,已经是昏暗中模糊的天花板,身上多了一具颇有重量的躯体。
作妖还是作到了自己身上。
盛遇被扎扎实实压住,动弹不得,但还是想笑,感受着路屿舟近在咫尺的呼吸,自己也凌乱地喘了几口气,平复着说:“你要是再敢说我跟夏扬不一样,我就跟你绝交。”
盛遇总嫌路屿舟记仇,实则自己毫不逊色。
兴许是摔蒙了,路屿舟许久片刻没动弹,手肘支在盛遇身侧,勉强支着上半身,“……你为什么非要跟他一样?”
他气息微乱,缓慢炽热地撩拨着盛遇的颈窝。
盛遇被喘得痒,撇开了脸,清晰的颈侧线条暴露在月色下,随着呼吸缓慢收紧,又放松,像一件具备了生命的艺术品。
“我把你当特别重要的人,有来有往,你也得单独辟一个角落放我,至少,得跟夏扬齐平。”
友情里的占有欲分毫不逊于其他感情。
盛遇不喜欢剃头担子一头热,他把别人看得重,那他在那人心里也要有同等的地位。
这才公平。
路屿舟嗤笑了一声,不知道在笑什么,整个躯体都在细微震动。
盛遇不满地推了他一把:“有什么好笑的。”
两人压在一块儿,几乎没有缝隙,燥热的体温和气息彼此纠缠,像两块互相融化黏在一起的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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