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啊。”
路屿舟抬手关了淋浴头,说:“没有,你说。”
“没什么大事,就是表现一下我求人的态度——”话到这儿,听筒里的嗓音忽然软下来,尾调九转十八弯:
“求求你了路屿舟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路屿舟耳根麻了一下,立马移开了话筒。
盛遇就是故意讨打,把声音捏得非常夸张,要是换个人在这儿,可能已经骂过去了。
“哈哈哈哈哈吓死你了没?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可恶心了……”这端一阵沉默,罪魁祸首在电话对面狂笑,像只抽疯的鹅。
……幼稚。
明明不是正经的撒娇,音色都捏得怪腔怪调,路屿舟却有一瞬间心脏停拍。
热水开久了,浴室很闷,他转头打开了排气扇,然后掩饰性地掐了一下耳根,把那点怪异的酥麻感掐掉。
“没事我挂了。”路屿舟盯着地砖缝,很轻地嗤笑一声,说:“你报复的手法,还真窝囊。”
盛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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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评价,盛遇单方面跟路屿舟冷战了半天。
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太阳已经进了云层,没有上午那么晒,体育老师宣布自由活动,男生们立马攒了两支队伍打球。
盛遇深谙劳逸结合的道理,又摸到主席台背面看网课,准备把视频看完再去玩。
视频看到一半,夏扬摸了过来。
主席台两侧是延绵向上的石阶,夏扬中场休息,瘫在石阶上当死尸,盛遇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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