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抬头,埋在枕头里喊:“不用,谢谢。”
很快,缓慢而均匀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盛遇翻身一骨碌坐起,正好搁在床头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一边念叨着“忘掉这段忘掉这段”,一边解开锁屏。
来信的是盛家的管家。
祖母这几年身体不好,每况愈下,一般不是天大的事都不会惊动她。家里人达成了共识,联系祖母前会先拨个电话给管家,以免打扰老年人难得的安眠。
盛遇没拨电话,直接给管家发了短信,问祖母这周末方不方便一起吃饭。
管家例行记录,问他有没有什么要事。
盛遇直接拨了个电话过去。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跟她老人家吃个饭,顺便聊聊路屿舟。最近发生了挺多事,我跟他关系还不错,嗯……他是个哑巴,不会跟人商量,我想替他说两句心里话。”
两人处境相似,这世上要说谁能理解路屿舟,盛遇一定是其中之一。
他就当一次翻译机,把路屿舟想要的、不想要的、执着的、抵触的,完完整整表达给盛开济。
在盛家活了十七年,别的不敢说,盛家这条食物链,哪一环克哪一环,他最清楚。
他怵盛开济是真的,他擅长对付盛开济也是真的。
无他。
会告状尔。
-
路屿舟倒完水上楼,正要进门,对面紧闭的卧室忽然一下刷拉地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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