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屿舟和盛遇一前一后离开,回来时就成了挂件和他的挂件杆,非要勾勾搭搭地挨着。
一班学生看得稀奇,但谁都不敢先问。新来的转学生倒是好相处,跟谁说话都带着笑,但路屿舟不一样,在不少人眼中,这位大佬是珠穆朗玛峰上的一捧雪,跟他讲话,得先攀登一座中国最高峰。
两人浑身散发着有故事的味道,但满朝文武大臣,无一人敢言。
“撒开。”路屿舟压着声音。
“不撒,我现在穷,花不起补课的钱。”盛遇也自唇缝里挤出字。
这段话不知触到路屿舟哪个笑点,他忽然迅速别过脸,喉结肉眼可见地滚了两下。
盛遇:“看戏也该有个赏钱,我都把你逗笑了,给我免费,快点!”
路屿舟倏地把脸转回来,神色平淡,“没笑。”
盛遇:“……”
就这么僵持片刻,正当盛遇挨不住,想松手时,夏扬回来了。
他跟几个球友一起回来的,本还在嘻嘻哈哈,一转脸看到这一幕,笑声戛然而止。
夏扬看看路屿舟,又看看盛遇,难以置信:“你俩变成小团体了?!”
盛遇:“……”
路屿舟:“……”
半节课的僵持顿时味如鸡肋,盛遇心平气和地松开手,好心地拍拍路屿舟被揉皱的肩领,说:“我本来没觉得丢脸,现在有点了。”
路屿舟侧过了脸,与世无争地闭上眼睛,“他就这样,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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