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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贵?”
“反正最贵最好的。”
他烧坏了路屿舟一面锅,这是赔礼,不能太寒碜。
这下老板娘不仅舒了眉头,还舒了脸色,扒开旁边冰柜拿了支绿色心情,“给,小老板等我一下。”
盛遇接过冰棍,看见她一挑帘子进了后院。
没两分钟,老板娘抱着一个比她上半身还高的大纸箱出来,纸箱上落着灰尘,但包装很完整,胶条都没撕。
她旋出裁纸刀划开胶带,说:“我们店里最好的锅,不锈钢,零涂层,完全不沾,苍蝇踩上去都得打滑!还有这个炖锅,珐琅的,倍儿好看——”
一层层揭开泡沫包装纸,露出纯黑色锃光瓦亮的炒锅,手柄原木色,单论外观和光泽度,确实比货架上的那些好。
盛遇撑着膝盖,弯腰端量片刻,点了头,“就这个,包起来吧。”
付钱的时候他点开付款方式,往下滑了一段。
上面几张绑的都是盛开济的副卡,最后一张是祖母给他开的储蓄卡,这些年零零散散的奖学金都存在里面。
他一直过得富足,这张卡只进不出,像个被遗忘在角落的存钱罐,想起来砸碎一看,才发现数额不菲。
鉴于他是小卖部尊贵的vvvip,老板娘承诺送货上门,还让老板开出了只接待贵客的三轮。左边载上盛遇,右边载上盛遇的快递,后车厢里是他刚购买的共价值五千人民币的两个锅,一齐送到了喜鹊巷106号。
老板朝他做了个“salute”的手势,开着小三轮扬长而去。
阴天,夜幕降临得格外快,不到七点,天色已经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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