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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就碰上,大不了客套两句呗。
盛遇抱着花走过去,墓碑前面已经摆了一碟瓜果、一碟点心、一盘烧鱼,公墓不让烧纸,但路屿舟还是折了两个小金元宝放在角落。
“你什么时候来的?”盛遇寒暄着,把茉莉放在墓前,看到旁边有些年头掉了漆的白色p3,忍不住问:“她喜欢听歌吗?”
这个‘她’代指是谁两人心知肚明,但路屿舟显然并没有回答的兴致,只低着头划拉手机。
盛遇变成了一团被无视的空气。
他倒也不觉得难堪,路屿舟不喜欢自己,前几次见面他就察觉到了。
如果不是因为剪不断理还乱的现状,盛遇其实挺想变成一团真的空气,完全淡出路屿舟的世界。
第一次碰面纯粹是巧合,当时路屿舟第一次踏足盛家,被盛董事长的助理领着上门。交接的时候,他独自一人倚在窗边吹风。
后来听佣人说,他那天轻度感冒,所以一直戴着口罩,以至于盛遇第一眼没认出来。
那天也是盛遇准备搬出盛家大宅的日子。
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不久,盛遇其实还没能完全接纳这个荒谬的事实,提着行李箱在祖母门口站了半小时,愣是憋住了眼泪。
搬回路家老宅是他自己的提议。少年就是少年,黑是黑,白是白,捡了硬币要交给警察叔叔,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要头破血流、剜肉剔骨地还。
成年人不理解这种少年意气,所以祖母没有开门送他。
提着行李箱经过走廊时,盛遇有点没绷住,偷偷掉了两滴眼泪,揉着眼睛,再一抬头,就看见窗边站了个人。
那人身量挺高,戴着黑色口罩,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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