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把话说绝,可昨天他又把自己带了回来,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相处,还睡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秦恪如此反复,是不是意味着,只要他不再越雷池半步,退回特定的边界里,先前那页就能翻篇,他还能像从前那样,继续留在他身边?
如果一定要这样,他也可以做到,这次他一定可以藏好向他流淌的爱意,藏好不经意的余光,藏好不必要的关心,假装不再爱他,假装真的可以永远只做朋友。
只是,人心太不容易满足,得陇望蜀。原以为彻底失去的人,再次回到身边,心底塌陷的空洞,却越扯越大,叫嚣着,想要更多的东西去填补。
秦恪的呼吸平缓绵长,显然已经睡沉,谢明乔放任自己,一点一点朝他靠近,小心翼翼,在被子里牵住他的手,同时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牵了好一会儿,仍觉不够,又伸出手,把人整个圈进怀里,抱紧。
——上次发过的誓作废。
谢明乔低头,把脸埋进他的发间,闭上眼睛。
我不贪心了。
我要继续爱他,就算他永远都不会属于我。
隔天,秦恪起了个大早。准备好早饭后,端来水杯和药放在床头柜上,揉了把脖子,小声嘀咕,“昨晚睡得挺好啊,怎么腰酸背痛的。”
谢明乔已经可以下床,正对着镜子刮胡子,正好听见了,脸不红心不跳回答道,“早说让你去睡沙发了。”
秦恪艰难扭头,看向谢明乔,那眼神仿佛在质问,是不是你小子对我做了什么。
谢明乔视而不见,利索地刮掉泡沫。
谢明乔在家的这些天,秦恪向白启文申请了居家办公。秦天添反倒是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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