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处理。
秦恪把腿盘起,坐在沙发上,面对着谢明乔。棉签沾了碘伏,冰冰凉凉,先是贴上额头,然后一点一点往下游移,谢明乔的目光也跟着棉签一起,滑过眼角、鼻侧、脸颊,最后停在嘴唇上。
棉签压上嘴角时,谢明乔失了力道,秦恪皱眉,“嘶——疼。”
今天遭殃的怎么总是嘴角。
“你还知道疼。”
谢明乔刻意用力碾过伤口,把带血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接着从药箱里取出纱布和创可贴。
这不是谢明乔第一次帮他处理伤口,很多年前,也有过这样的一幕。
那时秦时刚出事不久,在iu里靠仪器续命,尽管医院减免了费用,也给了他很长的缴费时限,但还是有一大笔缺口,秦恪也是这样没日没夜地参加拳赛,赚医药费。
那天晚上,谢明乔也像今天一样帮他上药,有一卷胶布怎么也撕不开,谢明乔埋头找着胶布的头,突然就哭了起来。
看见谢明乔的眼泪,秦恪的心比身体还难受,他慌忙起身,捧起他的脸,不知所措地重复着“我不疼,真的一点都不疼”,一点一点吻掉他的眼泪。
那晚他们就作嗳了。
因为说了不疼,那晚在床上秦恪一声也没有吭,紧紧把着铁架床头,大口喘气。
酒店套房豪华舒适,和出租屋里的小房间搭不上半点关系,却在秦恪心里微妙地重合了起来。
他心里有鬼,不敢再待下去,偏偏谢明乔这时候处理完了脸上的大小口子,对他说,“把衣服脱了。”
“我自己来吧。”秦恪伸手去拿谢明乔手里的沙布,可惜没拿到,“你快下去吧,所有人都在等你,我自己涂好药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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