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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伊始,叶青澜也很忙,思念往后稍,先紧着工作。
她时常错过周别鹤的信息和电话,晚上回到家才能想起来,看看时间,算出他可能在开会,又不舍得再拨过去打扰。
如此半个多月,冰雪消融的时候,叶青澜站在办公室里拨弄一小盆花,看着窗外榕树叶子一点一点往下滴着水。
水滴在周别鹤掌心。
曼哈顿二月大雪纷飞,他推开会议室的玻璃窗,面对繁华错落的写字楼,伸手接了几片雪花,看着它们在掌心慢慢融化。
身后长桌上一群西装革履的高管在激烈地讨论关于收购价格的问题。
原定计划是要以13亿美元收购,谈判桌上对方突然翻脸,要求提价至16.5亿美元。
半个月的拉锯,几乎把周别鹤耐心耗尽。
纽约的雪下了近一周,他从叶青澜拍来的照片中看到陵江已经渐渐回暖,柳条抽支,有春来复苏之象。
会议结束,已经是十一点半,天气阴沉,周别鹤叠腿坐在办公室高大的落地窗边,独自一人吃午饭。
他胃口一般,吃两口,转了下无名指上的戒指,端起咖啡抿一口。
连日繁忙,杜筱给他泡的咖啡很浓,苦意蔓延,透着醇正的香。
周别鹤看着杯子,想到叶青澜。
她根本喝不了这样不加奶的咖啡,就算是喝抹茶,也要兑半杯牛奶。
怀孕之后,医生叮嘱每日咖啡因摄入不能超过200,最好是不喝。她换喝牛奶和果汁,偶尔在早餐桌上馋了,会从他的杯中倒出四分之一浅尝。
外人面前清冷大方,只有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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