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毛巾,一点一点擦她的脸。
叶青澜仰头,靠在他怀里,与他十指交握,寻求一些力量。
男人指节硬朗,皮肤的温度汲汲传入她血脉。
“澜澜。”周别鹤抱她坐在沙发上,“已经在慢慢退烧了,安心。”
她搂住他,听他的心跳,闷然无声。
“周别鹤。”
“我在。”
周别鹤吻她已经支撑不下去的眼皮,低声:“睡一会儿吧,我会看着情况的。”
她在他怀里慢慢睡过去。
疲倦是生理上的,叶青澜心里依然紧绷,后半夜半梦半醒,身体沉重地睁不开眼,直到一丝天光透进,她费力地掀了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