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叶秉山一生峥嵘,最放不下的就是唯一的孙女,而今终于可以安心。
元伯走在前面,撩开沉重的防风帘,笑道:“你爸妈前天来过,说你检查出怀孕,老爷子这几天高兴得胃口都好了。”
外面虽然有风,叶青澜一进屋子里,顿时冒了汗。
叶秉山年纪大畏寒,屋内暖气开得很足,他正站在桌前翻一本古书,白玉镇纸下压着幅写了一半的字。
苍劲入骨,叶青澜的字就是叶秉山手把手教的,只是她力气不够,写不出力透纸背的效果,只能写得如竹清翠。
“爷爷。”
叶秉山压住书,看向叶青澜:“怎么这时候来了,吃过饭了吗?”
“早饭吃过了,来您这里吃午饭。”叶青澜走过去,好奇道,“您在写什么?”
宣纸上几行字,写的是苏轼的《江城子》,悼亡之作。
叶青澜脚步一顿,知道他又在怀念奶奶了。
从奶奶去世后,叶秉山的身体就每况愈下,相濡以沫几十年,妻子的离世,像生生从他心里剜去了一块肉。
叶秉山收起了那副字,咳嗽一声,和颜悦色道:“青澜,爷爷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
叶秉山从抽屉中拿出一方锦盒。
打开,里面是一块白玉长命锁。
羊脂一般的质地,洁白纯净,正面刻着寿星带小童,小鹿、蝙蝠、仙鹤飞翔于云间,反面则刻了吉祥福话。
叶青澜自己也有一块,小时候奶奶送的,和这块的质地镌刻都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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