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甚至旷了课。
她以为他在躲她。
直到两天后,她接到蒋思贤的电话,要她去一个地方。
在那个烧烤店外,她看到了喝得烂醉的段昶,和他那个一直说只是朋友的学妹。
蒋思贤和贺嶂几人当时就怒了,要冲上去打人,被她拦下。
叶青澜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能表现得那么冷静,她平静地回了学校,删了段昶的联系方式,把他送的东西打包丢入垃圾箱。
寝室里有个和她不对付的同学,见此情形阴阳怪气地来了句,长得那么漂亮,人家得多受不了她的性格,才会分手啊。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
在那样的情况下,没人能不质疑自己。
叶青澜沉默了许久,开始陷入无限的自我怀疑中,恰逢学院有个支教活动,她报了名,意志消沉地去到一个偏远乡村。
那年有很多支教危险的说法,她很幸运,落脚的是一个淳朴可爱的小学,虽然条件艰苦,但处处是富有生命力的热情。
学生们调皮也听话,会主动帮她挑水,抓来可爱的小兔子送她,狭窄的教室里,风从灰扑扑的玻璃窗中吹进来,吹动一隅童真的心。
他们对“叶老师”的喜爱,是发自内心的,不掺杂任何欲望利益。
叶青澜渐渐从自我否定中走出来。
她在斑驳的墙皮间,在簌簌掉落的粉尘间变得平静,她想,既然她用了三个月才接受一段感情,那么用相同的时间遗忘,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她才二十岁,不必刻意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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