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软绸上的题诗。
他欣赏杯子的同时,叶青澜在他怀里抬头,期待他的反应。
她其实是不知道周别鹤喜欢什么的,之前去过君和的办公室,也没能从其中窥见他的喜好。
但他应该是经常喝茶的,送茶具不会有错。
男人眉眼的轮廓很深邃,他一只只拿出来看,眸间是不加掩饰的欣赏。
很少见的表情。
不枉她折磨在景德镇从业的朋友,逼她一遍遍试釉色,直到烧出这样通透大气的蓝。
周别鹤低头时,恰好没有错过叶青澜眼里闪过的,很淡的亮色。
克制而矜持的自得。
她的情绪一向不太外露,周别鹤抚过杯壁上的白鹤,若有所思地问:“这是你画的?”
叶青澜闻言一愣:“你怎么知道?”
这是不加掩饰的真实反应,可爱而坦然,周别鹤忍不住抵着她额头一笑:“猜的,笔触风格很像。”
“真的吗?”的确是她那位朋友已经被釉色折磨到崩溃,轮到白鹤时,无论如何都让她自己来画。
叶青澜睫毛一颤,手抵在他胸膛,低声问:“那你喜欢吗?”
“喜欢。”周别鹤的吻落在她额间,也像是一同落在她心上,他缓慢地,丝毫不轻视地说,“你亲手做的,比什么都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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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次日是周六,叶青澜起床时,听周别鹤说要带她去医院。
前段时间下了雨,气温反复,向云卿感染流感,正在医院住院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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